終究是欲買桂花同載酒,終不似少年遊。
“林小姐,是虞都人嗎?”
蔣叙白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。
“是啊。”林臻答複,追問了一句,“蔣公子聽口音像是皖南那一帶的,不知道我猜對了沒有。”
“太準了,我祖地在宣州,前年家父升遷才來到虞都,虞都不虧是風水寶地,人傑地靈,比皖南好玩不止一點半點。”
等菜的空隙,蔣叙白一直主動發起話題,一來一往,林臻幾乎都要将他的來曆摸透了。
蔣叙白,宣州人士,父親蔣肇是當今的戶部尚書。
傅景桓是他的堂兄。
傅景桓很安靜,一直在聽着兩人交談,仿佛局外人一樣,并不插嘴。
也幸好蔣叙白一直在叽叽喳喳說話,不然林臻不敢想象,這場面會有多尴尬。
中間蔣叙白喝水過多,方便去了。
包間内隻留下林臻和傅景恒。
林臻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始終在自己的臉上。
不禁有些惱怒,眼眸染上了羞憤,擡眼直視着他,“你為何要一直看我?”
登徒子!
傅景恒看着她氣鼓鼓的臉,又看着桌上的食物,疑惑,“你為何不吃東西,這裡的飯菜不合胃口嗎?”
這是什麼爛回答!
林臻别過頭,不想理會他,就當他不存在。
不過始終有些在意,在夢中,他所謂的查明真相還祖父清白到底是什麼。
“你為何回虞都了?”
林臻斟酌着字句。
傅景恒頓了一下,沒料到她會主動找自己說話,“皇上下令讓回便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