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書的時候,他神情複雜盯着她盯了許久,眼睛有傷痛和震驚。
林臻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,順勢提出請他吃飯,他拒絕了。
之後無論是林臻以何種理由約他出來,也無一不吃了閉門羹。
林臻将退回的邀約信燒掉,心情不免有些低落。
蔣叙白是她出淨月庵後交的第一個朋友,她細想了一遍,實在是想不透哪裡得罪了他。
“這蔣公子也太過分了。”雪梅一邊燒信,一邊罵罵咧咧,“斷交也得給個理由吧,搞得我們上趕着似的。”
“以後不要再提他了。”
之後的好幾天,林臻都忙于梳理府上的事務。
某日她正在鋪子查看新款首飾,琢磨如何搭配售賣。
蘇玉衍大搖大擺從門口進來,一進門就是冷嘲熱諷,“怎麼不去找你的蔣公子了,是他不要你了嗎?”
這話可聽着刺耳。
“你來這裡幹什麼?”林臻冷聲冷語。
蘇玉衍不答複。
随意捏起一根發簪,面含不屑,“你買幾根也才賺那麼一點錢,還不如跟我在一起,我保你後半輩子無憂。”
“雪梅,送客。”
林臻不想再跟他糾纏,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
“你就不好奇為什麼蔣叙白不理你了嗎?”
蘇玉衍被雪梅趕着,不甘心嚷嚷。
林臻停下手下的工作,終于正眼看他,“你說說看?”
見她上勾,蘇玉衍得意一笑:“我将你偷情被囚禁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,他果然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。隻有我願意不計前嫌納你為妾,你就珍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