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
林臻氣結,說不出反駁的話。
扣了好半天的喉嚨也沒扣出來,林臻放棄了,“你什麼時候給我解藥?”
“等你什麼時候找到我祖父死亡的真相再說。”
傅景恒将問題推了回去。
“行!”林臻咬牙切齒,是她過于天真了,不應該找這個活閻王做交易的。
離開定國公府時,林臻依舊心有餘悸,不過好歹小命是保下來了。
之後的好幾天,因為脖子上的傷,林臻沒有出門,當然也沒有再做夢。
這夢似乎是随機的,做不做夢全憑運氣。
不過春節快到了。
這是林臻出淨月庵後的第一個春節。
按理說,柳如婳是當家主母,本應她來操辦,但她高齡胎心不穩,加之沒了中饋權,索性就全部推給林臻了。
林臻接了過來,但并不是為了柳如婳的身體,隻是為了架空她而已。
她越是離開權利中心,後期就越容易被她倒。
過年的那個月,府上會額外多發五十兩銀子的月錢用來置辦新衣服是首飾,林臻按之前的規矩發放了。
可這月錢剛發下去,林清婉就帶着林燼找上門來。
“林臻姐姐,這都快要過年了,你還要針對我嗎?這點錢怎麼夠做衣服啊。”林清婉說得很是可憐。
林臻被她說得一頭霧水,實在是看不慣她兩面三刀的做派,冷聲道:“有話就直說。”
“為何我隻拿到了五十的月錢,還有一百五十銀兩去哪裡了?”林清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