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眉毛壓了一下。
“景桓,難道你當真要讓我丢臉嗎?”秦昭月不甘心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
說完,他接過了她的花,同時将自己的花遞過去。
收到他的花後,秦昭月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,她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
這話于她的作用是宣告主權,傅景桓是她的,其他人若是敢對傅景桓暗送秋波嗎,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。
她并不在乎傅景桓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給她的,反正她等了他這麼多年,也不差再多幾年。
外人不知他們兩人的對話,隻覺得兩人互贈花的行為是郎有情妾有意。
這可是公主,場上不是沒有對傅景桓動心的女子,見此也是不敢再送了。
誰敢跟公主搶男人!
林臻看在眼裡,心裡不禁有個疑惑,傅景桓和公主若是真的走到了一起,後面他落獄時公主為何不來救她,還是說中間出了什麼差錯。
面前忽然站了一個人。
林臻擡頭,看到通紅着臉羞愧的林燼。
“我不是故意不幫你說話的。”他說得很小聲,眼睛左右打轉,就是不敢跟她對視。
林臻笑了一下,輕飄飄表示:“沒事,我習慣了。”
總是一個人,也隻有一個人。
可那又如何,她永遠都不會因此覺得此生就該認命,将罪罰攬下,帶着不甘和屈辱過完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