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葉臉色沒變,一直低着頭,沒說話。
蘇玉衍抻了抻身體,哪哪都痛,尤其是左肩膀,現今已經處于無知覺的狀态。
要是再來幾棍子,他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。
“我說。”蘇玉衍忙不疊開口,“是林清婉出的計謀,她說她會找人替我開門,隻要我能進去将林臻睡了就行。”
死貧道不死道友,蘇玉衍也顧不得和林清婉在床上的交情了,說到底,這本來也是她的錯。
要不是她一直慫恿他,他也不至于生出生米煮成熟飯的想法。
謝九懷讓府吏将兩家人請了過來,蘇家來了蘇母和蘇玉華,林府來了林凜,柳如婳和林清婉。
一進府衙,林凜就黑着一張臉,對着林臻怒罵,“你這是在幹什麼,就不能消停一下嗎?非得變着花樣丢臉。”
被傷了如此多次,林臻早就已經對他的話免疫,冷笑着反擊,“父親,你的臉面重要,我的清白也很重要。”
“娘親,你要救我啊。”蘇玉衍一看到蘇母到來,大聲哭嚎着,泣涕四流。
蘇母看到他的慘狀,愠怒,“誰傷的我兒?”
“都是林臻幹的,她刺了我左肩膀一刀,還讓她的婢女用棍子打我。”
蘇母掃眼過去,林臻回以挑釁一笑,并不畏懼。
謝九懷被吵得腦袋疼,驚堂木狠狠拍下,“肅靜!”
“威武——”
場上終于安靜下來。
“林清婉,罪犯蘇玉衍指認你協同犯罪,收買林臻的婢女秋葉給他開門,你可認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