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臻注意到了她臉色的變化,心裡暗叫不好,擺手表示,“其實讓禦馬史教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呢?”傅清瑤十分有義氣,“自然是我邀請你來玩的,我總不能扔下你一個人在這裡。”
“是啊,林臻你就不要跟我們客氣了。”
蔣叙白也加入了遊說的隊伍。
在他們的堅持下,最後分成了兩隊。
一隊去騎馬,一隊負責教林臻。
兩人從最基本上馬教起,林臻扶着蔣叙白的手臂,借力一點點上了馬。
蔣叙白随之也上去,坐在她的身後,教她如何握馬繩,還有如何揮打鞭子。
去賽馬的三人還沒有出發,在一旁将他們的舉動看了去。
傅景桓眼裡閃過幾分寒意。
和他隻是意亂情迷,那和蔣叙白呢?
秦昭月見他的視線一直在林臻身上,心裡莫名不安,故意說,“這蔣公子和林小姐看着般配無比,我聽聞之前在賞花宴,蔣公子就對林小姐深情表白,現在看來是郎有情妾有意。”
傅景桓沒說話,正好禦馬史将他的馬牽了過來,直接翻身上身,雙腿一夾直接離開。
秦昭月看不懂他這個行為。
視線再次放在林臻身上,此時她正小心坐在馬背之上,小心翼翼地牽住馬繩。
傅景桓是因為她和蔣叙白接觸而不爽嗎,難道和傅景桓私會的人是她?
秦昭月來不及多想,見傅景桓的身影已經遠去,趕忙接過禦馬史的馬,追了上去。
雲慧見兩人都已經離開,索性也不想騎了。
她本來就隻是為了和秦昭月打好關系才來的,不如識趣将獨處的機會留給她們兩個。
騎了很久,傅景桓來到了一個山坡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