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臻躲了過去,大聲喊着:“皇上,這清微道人是晉國的巫師,是來謀害我朝的國運的。”
雖然她也隻是猜測,但是為了活命,林臻不得已隻能先說出來。
“你在胡說什麼?”清微道人更加憤怒,對着兩個徒弟,“你們兩個還不給我将她抓住,給我把她的嘴堵上。”
其他的太監和宮女也上前幫忙,林臻很快就被抓住,被壓着跪在秦禛面前。
秦禛詢問,“你剛才說清微道人是晉國的巫師,你可有證據?”
林臻擡頭,和他危險的眼神對視上,忍不住心悸。
她哪裡有什麼證據,不過是出于求生本能的呐喊。
可是她若是說沒有證據,指不定要給她按一個騷亂護國大陣的罪名。
林臻忍不住心裡呼喚。
傅景桓怎麼還沒來,她真的撐不下去了。
“既然你沒證據,那你可知你這是在打攪護國大陣的開啟,這可是死罪一條。”秦禛冷冷說着。
秦昭月在旁幫腔,幸災樂禍,“林臻,你現在可是和順公主,你可不能隻要公主的美名卻不肯承擔公主的責任吧。”
林臻憤恨擡起頭。若是
秦昭月得意回以一笑。
雖然這個護國大陣不在她的計劃之内,她本來隻是想以神女降世的傳聞讓林臻一生都困在相國寺,這樣她就無法嫁給傅景桓了。
到時候她也就有機會了。
多了這護國大陣也好,林臻若是真被放了大碗那麼多的血,怕是今天都走不下來祭壇。
她要是死了,所有的事情都一了百了。
“清微道人,來取血吧。”秦禛下達了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