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婳當即哭嚎,“老爺,你得替我做主啊。當年為了保護清婉陷害她的事情,我可以認罪,可是也不能什麼罪名都往我身上安吧。”
林凜也覺得下毒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了。
于是開口,“蘊璋的病當時找了幾個大夫都沒人說有下毒的迹象,你就是再恨你柳姨,也不能這麼冤枉她。”
“我冤枉她?”林臻氣笑了,“虞都的大夫自然是找不到,這是她從晉國帶來的毒藥。”
聽都晉國的時候,柳如婳的身體一僵。
林臻看見了,林凜并沒有看見。
“我看你是越說越離譜了,如婳十六歲和我在一起後,再也沒有離開過虞都,又如何能拿到晉國的毒藥。”
林臻隻恨自己一直沒找到柳如婳私藏毒藥的證據,以至于如今無法将她定罪。
“曉荷之死又該如何?”
話題再次回答曉荷的死亡上面。
柳如婳依舊是否認,陷入僵局。
林凜最後出來打圓場,“我知道你這三年受苦了,你恨如婳和清婉是在所難免的,我一定會給她們責罰。”
“什麼責罰,罰跪佛堂嗎還是抄抄經書?”
林臻說得有幾分諷刺。
清白這事對于女子而言,本就不好證明。
當年她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定的罪,臭名傳遍虞都。
如今就算她出去嚷嚷她是被陷害的,可是誰會相信呢,誰又會在乎呢?
她這三年受的冷眼和嘲笑算得了什麼。
林臻知道自己應該往前看的,而不是一直陷在過去。
可是她真的無法面對當初委屈的自己。
她現在的原諒是對過去自己的背叛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