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看完,說是不嚴重,隻開了一些消淤的藥酒就離開了。
林臻終于察覺都自己被戲耍了。
在大夫和甯宣都離開後,對着他腰間的癢癢肉,狠狠揪了一下。
“你要謀害親夫嗎?”傅景桓抓住了她的手,調笑,“出那麼的的力氣,你也不怕手痛着了。”
林臻轉過頭,沒理會他。
“幫我擦擦藥好不好?”
他将下巴房子她的肩窩處,小聲撒着嬌。
林臻還在為剛才丢人的表現而生氣,“你自己擦,你手又沒有受傷。”
“誰說沒有。”傅景桓将雙手垂下,耍賴表示,“我手現在不能動了。”
林臻有些拿他沒有辦法。
說到底還是出于愛和疼惜,從桌子上拿起藥酒,聲音格外的嚴肅,“不要動了。”
傅景桓老實躺着,挺直了胸膛。
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。
林臻嘴巴兇狠,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,藥酒和揉搓的作用下,他的皮膚慢慢紅成一片。
傅景桓呼吸變得急促。
似是在忍着不能忍受之事情。
林臻掃了他一眼,收回了手。
傅景桓尴尬背過身,脖頸至臉上紅成一片。
好一會,他才平複好了情緒,忽然就抱住了她。
林臻推了推他。
他卻摟得更緊。
嘴裡嘟囔着,“林臻,我迫不及待想要成為你的丈夫了。”
“我們何時結婚?”他詢問。
林臻反問:“你不是說看日子上門提親嗎?”
傅景桓在她鼻間深吸一口氣,有些焦躁,“我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