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第1頁)

“後半年,秦禛會生一場大病,他會将朝務都推給福全,我們可以在明天的秋季起事。”

傅景桓如此說着。

秦禛會生病這件事自然是林臻跟他說的。

“你怎麼知道他會生病,你給他下藥了?”秦雍懷疑。

傅景桓解釋,“秦禛迷信丹藥,他吃的丹藥大多對身體都是有危險的,不用我下藥,他的身體也撐不到很久了。”

秦雍依舊有些猶豫。

在奪權失敗被趕去封地的時候,他也是怨恨的,他明明才是父皇心儀的繼承人,現在卻隻能如喪家犬一眼離開。

而今,虞朝在他三哥的治理下,也算是和平安甯。

而他在封地也娶妻生子,本想将真相告訴傅景桓後,就啟程回封地。

難道要為了将來的難測,就放棄當下的安甯生活嗎?

若是失敗呢,他又該如何面對父皇的九泉有知。

傅景桓看出了他的掙紮,拿出一些書信,“這是我的手下攔截的,裡面是秦禛發往你封地的書信。”

秦雍接過,一一打開。

裡面的内容很一緻,都是在說着一件事,秦禛想要對他和他的家人下手。

他的手止不住地發抖。

為何他都已經遠離虞都了,秦禛還是不肯放過他。

“他留了哪些人在你身邊,想必你比我更清楚。”傅景桓提醒着。

秦雍深吸一口氣,而後才說:“你讓我再考慮考慮,下次見面再給你答複。”

傅景桓點點頭,沒有再逼他。

另一頭林臻從雅間出去後,才發現外頭鬧事的人竟然是玄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