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臻不喜歡和人親密接觸,将手抽了回來,扯出笑容,“能參加公主的宴會是我的榮幸才對。”
幾人被帶到一個庭院,曲徑通幽,路并不是很好找。
林臻一直在心裡默默記着路線,以防秦昭月忽然的發難。
直到吃飯的時候,秦昭月一直臉色如常,和其他人有說有笑的,仿佛今天的目的真的是普通吃一頓飯。
飯菜端了上來,開席前,秦昭月說:“今日既然都是姐妹聚會,我找人準備了美酒,你們可以痛快暢飲,若是喝醉了也可以宿在我這裡,我會跟你們家人說明情況的。”
“好呀,正愁找不到機會喝酒呢。”有一爽朗女子附和着。
林臻自知自己不勝酒力,并不打算沾酒。
秦昭月卻端着酒壺來到她的身邊,笑得很詭異,“林臻,我敬你一杯。”
說完,直接給她倒了一杯酒端了過來。
林臻盯着那酒,心裡猜測,她是不是在酒水上面做了手腳。
似是看出她心裡的猜忌,秦昭月一把端起酒杯,而後一飲而盡。
秦昭月苦笑,“我今日真的隻是想跟你交朋友而已,你不要對我警惕心這麼重。”
接着,又給她倒了一杯,笑着推了過來。
這名堂一定在酒裡。
林臻之前就聽聞有一種酒壺是陰陽壺,用小機關控制便可以倒出兩種不一樣的液體。
秦昭月怕不是用了這個陰陽壺來詐她。
隻是她已經敬酒了兩次,她要是再不喝,就有點撕破臉了。
“我大病還沒痊愈,隻能喝這一杯,公主不會介意吧。”林臻說。
秦昭月溫柔笑着,“意思一下就可以,喝了這杯酒就代表我們是好朋友了。”
林臻接過酒杯,一口而下。
在确定她已經吞咽下去後,秦昭月才繼續回去招待其他人。
雪梅擔憂詢問:“小姐,你真的喝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