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院子瞧一瞧。”
林臻看他的目光有幾分心虛,雙手作揖求饒的模樣。
傅景桓臉上浮現寵溺的笑容,拿她沒有辦法,還是松手了。
誰讓她吃定了他呢。
回到寄雨軒,林燼開口就是問,林臻在定國公府有沒有被欺負。
林臻自然是說沒有,而後照例問了一下林燼在校場的事情。
林燼也說一切都很好。
似是覺得尴尬,林燼忽然神神秘秘問:“你知道為什麼父親剛才會那麼生氣嗎?”
“為啥?”林臻好奇。
“父親在外頭養着一個女人,那女人前幾天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。”
林臻震驚,臉上表情都停滞了,下一秒忽然就覺得惡心。
所謂狗改不了吃屎,林凜本質上就是一個花心的人,當初就是沒有柳如婳也會有蘇如婳。
她替她母親覺得不值。
這世上的男子,多的是花言巧語将女子輕易哄騙到手,而後在外頭亂搞。
“所以他剛才生氣,是在外頭的女人和她兒子做鋪墊嗎?”
林臻冷靜下來後,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要害。
感情是趁着今日人齊給他們扮演的一場戲,目的就是順理成章接回孩子和外室。
林燼點點頭。
“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?”林臻質問。
林燼撓了撓後腦勺,心虛道:“我這不是怕你會難受嗎,現在我估計接孩子回來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,提前告訴你,你也有心理準備。”
林臻盯着他的臉,他并沒有悲傷或者憤怒,仿佛不在乎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