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桓說這些話的時候,心裡是失望的。
因為自小父母就去世的緣故,他一直對這個妹妹都是有求必應,可是在這種國家存亡的大事上,他不得不堅持自己的原則。
傅清瑤被說得羞愧,不過依舊很不甘心,說出自己的計劃,“我就是想親自找到他是奸細的證據,然後親手了結他。憑什麼隻能他用感情戲耍我,我就不能戲耍他呢,我也想讓他知道在目标實現後又落空的感覺。”
“你确定你可以下得去手?”
“我當然可以。”傅清瑤堅定點頭。
“你回去等消息吧,我會通知你的。”
傅景桓終究還是心軟了,唯一的妹妹這一次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,既然她已經想到報複回去的方法,他又怎麼能不支持呢?
不到三天,傅景桓就讓傅清瑤去通知饒清水來府上當值。
他思來想去,讓饒清水去軍隊是必不可能的,倒是可以讓他成為自己的幕僚。
一是可以監視,二是方便他随時出手制止饒清水的計劃。
而饒清水聽到是在傅景桓身邊做幕僚,也沒有反對,誰人不知道他是定國大将軍,隻要待在他的身邊,何愁得不到軍事密報呢?
于是他就在定國公府住了下來。
傅景桓另外叫人給他收拾了一處院子讓他住了進去。
雖然都住在府中,不過傅清瑤卻以要避險的理由很少去找他。
饒清水說不上自己心裡什麼感受,總之還是有些不爽的,認定飛不出牢籠的鳥雀卻忽然有了翅膀,一去不複返。
讓人焦急的同時又忍不住懷念當年鳥雀在旁的溫馨時間,心癢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