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誰抽的簽啊,手也太臭了!還有那麼多别的學校呢,咱們x體大怎麼能自己人打自己人!”
“哎呀管他呢,他們倆打還更精彩呢!兩個帥哥多養眼啊!”
聽到廣播後,鐘曜然脫下了運動服外套,露出底下緊實的蜜色肌肉線條。
他轉動着手腕,活動筋絡,目光死死鎖定着對面的沈寂白,像是一頭即将進行捕獵的豹子。
他現在一肚子火,全是沖着對面這個死冰塊臉的。
現在對上了也是好事,正好能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,來宣洩昨晚受到的憋屈。
雖然對上沈寂白,他就從來沒勝利過,可能會更憋屈。
比賽開始的哨聲響起,鐘曜然幾乎是立刻就進入了戰鬥狀态。
他的第一個發球,就帶着強烈的攻擊性,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爽,都慶祝在這顆網球上。
但讓他意外的是,這麼猛烈的攻勢,沈寂白卻顯得有點心不在焉?
倒也不是心不在焉,雖然他依舊很冷靜,動作也很難标準,每個球都打得有來有回。
但和他平時的風格比起來,就大相徑庭了。
球速不夠快,落點也不夠刁鑽,根本不像是他的水平。
就這樣漸漸地,鐘曜然輕松拿下了幾分。
但他越打越覺得不對勁。
以往和沈寂白對打,能拿下一分都要拼盡全力,十分吃力,要累到他半死。
可今天,卻順手得不可思議,甚至隐隐占據了上風。
至于沈寂白你要說他是在演,人家也确實好好打了,但要是說沒有
難道是昨晚上的事,影響他狀态了?
鐘曜然心裡很是疑慮,最終也沒往“沈寂白”是在送分這個選項上考慮。
雙方打得都很焦灼,你來我往了好幾個回合,才總算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