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沈寂白真的很像某種什麼呢?
懂得用最無辜和可憐的外表,僞裝自己的頂級掠食者。
當你被他的外表迷惑,心軟卸下防備的時候,就完蛋了。
一旦踏入他的狩獵範圍,沈寂白就會立刻撕下所有的僞裝,露出最鋒利的獠牙和爪子。
将她拖進他的巢穴裡,一點一點,連骨頭帶皮全部嚼碎,吞噬殆盡。
等第二天鐘歲安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日上三竿了。
她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,幾乎沒有一塊骨頭是自己的了。
嗓子都被自己喊啞了,話都說不出來。
她看着自己身邊,還在緊緊抱着自己熟睡的沈寂白,心裡隻有一個念頭。
跑!立刻!馬上!
這真的太吓人了!再多待一天,鐘歲安毫不懷疑自己會死在家裡。
鐘歲安費了老大的勁把人給哄走,然後又連滾帶爬(不是)地收拾了東西,趕緊回家逃難去了。
她連睡衣都沒換,抱着睡覺用的小毯子和抱枕,就上了車打算補覺。
雖然那輛邁巴赫的後座相當舒适,幾乎就像是一張會移動的床了。
但總歸還是比不上真正的床來得舒服。
等幾個小時候,終于到了家,鐘歲安已經累到根本不想動。
她艱難地走回自己房間,強撐着洗漱過後,倒頭就睡。
直到晚上,父母都忙完了回家,看到門口的那一堆行李,才知道女兒回來了。
他們又驚又喜,直接把鐘歲安從床上“挖”了起來。
“安安?我的寶貝女兒,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,離婚禮不是還好幾天呢麼?”
“咋這麼早就睡了,累了?還是身體不舒服?”
鐘父趕緊摸了摸女兒的額頭,“也沒發燒啊,别睡了安安,起來吃飯吧,再睡晚上該睡不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