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舌交纏間,鐘歲安迷迷糊糊,不知怎麼就被人一路吻進了電梯,吻進了卧室。
最後喘息着,被壓在了大床上。
黑暗中,一切感官都變得格外敏銳。
“安安”
将人壓在身下,沈寂白終于感到了些許安心。
他埋首在身下人的頸間,像歸巢的野獸,細細嗅聞着,無比迷戀。
沈寂白今天格外熱情,像是準備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安,在這個“賽場”上補償回來。
等到結束時候,天都快涼了。
鐘歲安已經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,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,聽着男人劇烈運動後強烈的心跳,眼皮越來越沉。
沈寂白卻像是反而更精神了,不見一點疲态。
他第一時間抱着人洗了澡擦幹,回到了已經清理幹淨的大床上。
溫柔地拍着懷裡人的背脊,臉頰在她頭頂緩慢摩擦,給予無聲的安全感。
等到鐘歲安完全睡熟之後,他才慢慢停下動作,小心翼翼地抽出手,去夠床頭的手機。
屏幕的光亮照亮了他的臉,沈寂白的眼神又恢複了慣有的清冷。
他飛快地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,又對助理吩咐了些什麼。
等安排好一切之後,他才放下手機,将鐘歲安重新攬入懷中。
鐘歲安不适地在他懷裡動了動,沈寂白趕緊調整了下姿勢,讓她靠得更舒服。
寬大的手,輕柔地從她的發頂順到發尾,細碎的吻不斷印在她的發頂、額頭,鼻尖,帶着濃稠的愛意。
睡吧,以後不會再讓你受這種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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