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!還不能動!
他們渾身都被藤蔓包裹,四肢動彈不得。每個人不是被拿刀低着脖子就是被搶低着腦袋!還有個精神異能的壓制!
誰敢動?
西洛嘴角揚起一抹淺笑,她擡眸瞧着殷弘郁,道:“殷隊長如此心急地把這些針葉都引過來,這筆賬,現在是不是可以算算?”
“你想做什麼?”殷弘郁神情陰冷。
西洛歪了歪頭,低眸瞧着殷弘郁。
“我能做什麼?”她不緊不慢道,“我明明什麼也沒做啊。”
裴爍的刀仍然抵在殷弘郁的脖頸上,而刀刃卻并沒有朝殷弘郁靠近。
但此刻,焚天小隊幾人的身形皆被束縛得動彈不得,以至于身上各處皆被飛舞的針葉給劃傷。
殷弘郁冷峻的面容此刻也被劃出一道道細小的傷口,面上染了不少鮮血,以至于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狼狽可怖。
他原本整潔的純色衣衫此刻也被針葉劃得破爛不堪,像爛布似的挂在身上。
而焚天小隊的其他幾人亦是如此,密密麻麻的刺痛在身體各處遍布,他們的神色痛苦、不甘,一雙眼死死地盯着邪修小隊幾人。
随着那些針葉不斷的席卷,焚天小隊幾人的傷越來越重。
直到,闫幻峰再也承受不住,身子一軟直直地倒在地上。在他身後的屠倩雪試探性地喊了一聲:“闫幻峰?”
倒在地上的人沒有一點動靜。
屠倩雪面色微變,其餘幾人心中也是一震!這邪修小隊居然真的敢動手殺人?
“我們隊長是林城基地長的兒子,殺了我們的隊友,你承擔得起後果麼?”屠倩雪視線冷冷的盯着西洛。
不等西洛開口,鹿阮就已經按捺不住道:“現在才跳出來為你們的隊友讨回公道,是不是太晚了些?上次遇見鳥獸的時候,不是生怕隊友拖累自己麼?”
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對自己的隊友有多情深義重呢,我記得上次你們看着其他兩個隊友遇險的時候,不是這幅神情呀?”鹿阮說罷,又譏笑地瞧了眼焚天小隊幾人,“怎麼?轉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