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詩瑤用腳尖在水裡劃出一圈圈漣漪，聲音被浴室的混響染上了一層朦胧的質感。
“就是覺得那種地方，肯定很好玩。”
她停頓了一下，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恰到好處的央求，軟糯得像是沾了蜜的糕點。
“雲霆，你帶我去見識一下，好不好嘛？”
這句話，像是一把精準的鑰匙，瞬間打開了趙雲霆心裡最柔軟也最得意的那把鎖。
他幾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樣子，泡在浴缸裡，仰着那張精緻的小臉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手機，撒着嬌求他。
趙雲霆喉結滾動，之前因為那幾個男人而升起的煩躁，此刻全數化為了勝利者的愉悅。
“好。”
他答應得幹脆利落。
“我來安排。到時候，我過去接你。”
“這麼好？”林詩瑤的笑聲順着電流傳過來，帶着水汽，濕漉漉的，撓得人心癢。
趙雲霆低沉地笑了一聲：“隻要你開口，我都會答應。”
林詩瑤将腳尖伸出水面，看着圓潤的趾甲上那點晶瑩的水珠，聲音愈發軟糯。
“那拍賣會上的東西，如果我喜歡，你都買給我嗎？”
“買。”
趙雲霆的回答沒有半分遲疑。
“就算很貴很貴？”
“多貴都買。”
男人的聲音裡透着強勢和寵溺，仿佛她要天上的月亮，他也會立刻派人去搭梯子。
林詩瑤滿意地彎起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