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橘點頭。
哨兵不識擡舉,向導強取豪奪是常有的,某些哨兵更是賤皮子,偏偏喜歡向導強制的手段。
隻要一滴迷情劑,馥郁氣息勾纏下,兩人肌膚相貼,一切都會水到渠成。
洛夏道過謝,珍而重之地把小瓶子收進空間紐,撒歡似的跑了,配合她給哥哥準備的驚喜,今晚她有把握徹底标記洛希。
霧橘劃開光腦,給楚朗發了一張精心設計的照片,割破的指尖冒着血光,畫面邊緣,漁網襪隐約顯露,雪白的腿交握在沙發上,像某種未明說的邀請。
深夜。
納德緊張地坐在治療艙旁,帕西諾那個逆徒連聲招呼都不打便跑出去出任務,把他一個毒還沒解的老頭子扔在這裡看護向導。
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,還要保護一位不能動的小姑娘。
壞人來了,難道要他這把老骨頭扛着治療艙跑嗎?
窸窸窣窣的撬鎖聲音傳來
多恩與另一名哨夫在第三次嘗試後終于撬開虹膜鎖,幽藍的應急燈下,向導的房門無聲地開着。
濃稠的黑暗吞噬了整個房間,厚重的窗簾把外界的光線徹底隔絕,連一絲月光都無法滲透,空氣微涼幹澀,隻有輕微的機械聲在寂靜中起伏。
治療艙裡,少女靜靜漂浮着。
多恩取出射線槍,悄然接近,今天他勢必要解決妻主的心腹大患,他的暴動數值已經接近97,隻有她死了,妻主才會為他疏導。
他瞄準槍口,确定要一擊斃命。
倏然——
治療艙裡的少女消失不見,隻剩下淡綠色的液體。
低沉的鬼魅女聲從身後響起。
“你在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