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皮糙肉厚,身體上的傷害都是短暫疼痛,隻有精神海的剜心蝕骨才能刻苦銘心。
魂刹畢竟是sss級哨兵,雖然老了,感官依舊很敏銳,在霧桃幻化出的棱鏡針那一刻,眼神瞬間清澈。
害怕歸害怕,腦子反應一點不慢。
“我可以交”他大喊,随即看向籠子裡那兩人,“但是我隻能交一隻,魂咩咩和魉,你隻能挑一個。”
死到臨頭,還耍心思?
霧桃直接賞了兩根棱鏡針,兩針都削在他胸前的肌膚上,他要是都不交,她不介意把他淩遲,一針一針剮成片。
“桃桃姐姐~”
魂咩咩自知論親密度肯定比不過涼夜,他嗲嗲的,“桃桃姐姐~你不能用完人家,就放棄人家啊,穿上褲子不認人的事,你做不出來的,對不對?”
“你發騷啊?”
涼夜冷冷地掃視他,又看向霧桃,“選他的吧,我覺得這個東西一時半刻應該不會爆炸。”
啧~
生死攸關時刻還挺謙讓,她都有點磕他倆了,還是那句話aorb,她向來都是一鍋端,沒有單選那一說。
霧桃不是嬌滴滴的女王,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,她恨不得把用在人販子身上的刑法全在魂刹身實施一遍。
今天,她就是容嚒嚒,給他紮成刺猬,就不信他不招。
一針兩針九針
“老東西,我看看你能堅持到幾針”
魂咩咩在一邊看得直咧嘴,跟涼夜說起悄悄話,“我看你以後要遭罪啊,你瞅瞅人家,比咱倆都狠,眼睛都不眨一下,我都不敢想你要是出軌了,她怕不是要紮死你?”
出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