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這樣,如果其他人都有,隻有他沒有,他會得心肌梗死的。
還是他的比較特殊,需要單獨給?
霧桃從空間紐随後取出一隻擺件,“弋蘭羽,你看這是啥?”
弋蘭羽老實巴交:“獨木橋。”
“這個呢?”
“是公路嗎?”
對喽!
其他幾人吭哧吭哧地笑,弋蘭羽不懂,眉心一點紅色印記皺着,他急需要解答。
帕西諾:“獨木橋,公路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以後誰也别惦記誰,懂了沒?”
正常人聽見這句,大約是憤懑的奪門而出,弋蘭羽就不一樣了,他雙手用力一掰,擺件上的獨木橋斷成三截。
做過将軍的人,怎麼會被這種小酸話吓退?
他看向霧桃,唇角微壓,連聲音都變的性感有力,“現在我隻能走你的陽關道了!”
霧桃:?
換賽道了,現在走的是苦果亦是果的賽道?
又聊了幾句,幾位哨兵都樂樂呵呵地被霧桃哄走了,獨留爻辭和涼夜。
“二位請閉眼。”
她柔聲。
兩位哨兵拘謹的手心冒汗,難道是驚險刺激的親嘴嘴環節嗎?
爻辭和涼夜已經不分場合、地點地幻想起一系列旖旎的畫面,比如那兩雙不知不覺撅起的唇,兩張紅得要滴血的臉,他們靜靜等待着那一刻。
一陣清新的香風吹過
霧桃已經逃出去十幾米,站在疏導室門外。
“二位記得鎖門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