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(第2頁)

爻辭不緊不慢的,收了收環在霧桃身上的雙臂,帶着薄繭的指腹沿着她精緻的下颌線遊走,她的溫熱的吐息,激起他心裡一片細小的戰栗。

他鉗制住霧桃的下巴,“妻主,他不看見,單向可視玻璃。”

是了。

他們看不見,但他看得一清二楚,從湖面躍動的飛魚到岸上明滅的煙頭,長凳上那對靜默如木雕的身影,所有的一切他都得見,包括他們的失落。

爻辭貼近霧桃的耳廓,犬齒不輕不重地磨着那隻敏感的耳尖,“妻主”低啞的嗓音鑽入耳道,“你是在心疼他們麼?”他的手掌順着繃緊的脊線滑下,在尾椎處暧昧地畫着圈。

她的答案如若不合他的心意,他會吃醋的,吃醋意味着她将要受到懲罰。

見她沉默不語,眸中閃爍,他扣在她腰肢的掌心力道加重,指尖陷入柔軟的肌理,帶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,像在催促一個答案。

要命!

乖乖狗變小狼狗。

“要不要我叫涼夜上來?”他甜軟地問,覆在她腰窩的手不輕不重地按着,每個字都透着威脅,像是明晃晃地警告:你敢同意的話,今晚就别想合眼了。

更要命了。

霧桃隻覺得渾身力氣突然被抽離,雙腿一軟便跌進爻辭懷裡,身體像融化的棉花糖,一點勁都沒有,隻能倚靠着他堅實的胸膛。

發出的聲音又輕又軟,帶着幾分不自知的嬌氣:“累”

可嘗過甜頭的年輕哨兵怎麼會輕易放過到嘴的珍馐。

他像頭餍足不足的野獸,利齒流連在獵物最柔軟的頸側,把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記,畢竟開過葷的猛獸,最懂得如何把獵物拆吃入腹,連骨髓都要吮得幹幹淨淨。

霧桃借着要喂他蛋糕的借口逃到卧室。

哨兵赤着上身倚在門邊,雙臂交疊的動作讓飽滿的胸肌更顯輪廓,那條深邃的人魚線如藝術品下滑,每一處肌肉線條都繃着蓄勢待發的張力,像頭假寐的豹子随時準備撲食。

他臉上蕩着笑,“妻主你不就是我的蛋糕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