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彌初嘛?”
霧桃敏銳地捕捉到那股克制的抽泣聲,以及躊躇的腳步聲,她向着聲源展開雙臂,聲音輕軟:“要抱抱嗎?”
那人沒動。
霧桃聞着味道确是彌初無疑,因為隻有他的香水聞着有股金錢感。
看見她保持着展開雙臂的姿勢,彌初再也控制不住下墜的淚珠,一個大跳跳進霧桃的懷裡,他收着力,否則會把向導創成向導餅。
“你的傷怎麼樣了,我有些擔心。”霧桃柔聲安慰,輕輕拍着他的後背。
彌初哭得更厲害了,仿佛要把半個月的自責都宣洩出來。
霧桃溫柔地哄着,像在哄一位犯了錯的小孩子。
醫生在一邊彙報彌初的恢複情況,霧桃聽見那句恢複得很好,沒有并發症,心裡的巨石才算落了地。
當然,另一個人她也沒忘。
“帕西諾大人在不在?”
帕西諾靠在玻璃門邊,一動不動,他很确信這句是幻聽!
他不是哨夫,也還沒表白,當時站在她的最左側,她都沒看見他,又怎麼會叫他?
“要過來抱抱嗎?”
霧桃又伸出雙臂,隻是這次方向不對,那個方向站着的是楚朗。
帕西諾漸漸意識到不對,因為他看見楚朗那個蠢蠢欲動的狗腿子正在走向霧桃。
想冒名頂替?
不好意思!
這隻歡天喜地的哈巴狗他當定了!
帕西諾冰藍眸子閃過勢在必得的光,三步并作兩步湊上前,骨節分明的手不由分說扣住霧桃的手腕,“向導小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