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提起治療儀準備離開,見向導沒有什麼要問的,他心裡慌得一匹。
她不問,他怎麼完成任務?
他主動開口,“大人,幫您洗漱的那位小侍從呢,切記一定轉達他,眼睛不能碰到水,不利于恢複。”
霧桃随口道,“他好多天沒來了。”
“啊!”
醫生故作驚訝地演着,“他還沒回來嗎?”
他立馬捂住嘴,繼續演,“啊,抱歉,大人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e?
什麼都不知道就怪了。
霧桃打算深究,“能說說嗎?”
他剛開始還裝着一副不敢說的樣子,在霧桃盤問了幾遍後,欲擒故縱半推半就地全盤托出,臨走前,又着重囑咐霧桃千萬别說出去,要不然他小命不保。
霧桃敷衍着應承,雖然知道茶茶受了欺負,但她本人就是個階下囚,确實管不了太多閑事。
翌日。
沙海基地辦公室。
“沒吃飯麼,使點勁!”
下屬拿着荊棘鞭子,遲遲抽不出第二鞭,那可是查理柯啊,誰敢抽啊,即使他允許,他們也膽突。
黑袍少年本來在旁邊看戲不打算參與,但看他們誰也不敢下手,他隻能親自上手。
“我來吧。”
他接過鞭子,三下五除二,查理柯胸前就出現了幾道猩紅的血印。
醫生在一旁拿出繃帶趕緊包紮,所有人嚴陣以待,必須趕在傷口愈合之前讓老大把戲演完。
向導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