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們整齊劃一地蹲守在診斷室的門外。
各個表情嚴肅。
赫蘇裡和鬼塵返回黑塔的第一時間,就帶着霧桃沖進醫療室做全身檢查,畢竟查理柯的手段,他們都清楚,落到他手裡的人就沒有安然無恙的。
帕西諾在得到消息後,立刻請了老恩師過來診斷。
納德捋了捋發白的胡子,如釋負重,“沒有大問題,除了受到驚吓,其餘身體狀态都是正常的。”
赫蘇裡着重問了一句,“眼睛呢?”
“三四天吧。”
納德看向霧桃,“霧桃向導,眼前應該能看見微弱的影像了吧?”
“嗯。”
霧桃肯定點頭,在臨近被救的那幾天,她眼前就能看到一些場景,隻是很模糊。
納德開了一些藥,其實是能讓人心境愉悅的茶水,還是各種味道的甜水,霧桃沒什麼大病,是藥三分毒,沒必要整天喝藥,他認為讓身體慢慢恢複,比任何藥的療效都好。
赫蘇裡應承了幾句便趕緊走了,因為他全程都在硬撐。
每隔十年的落鱗日到了。
他身上的鱗片又開始新一輪的蛻化與新生,舊鱗片松動脫落,新鱗在皮下隐隐浮現。
每到這個時候,他都會避開喧嚣,獨自隐入深山,或是潛入人迹罕至的碧水深處,獨自承受這份蛻變的痛楚。
這次為了救霧桃,他使用了銀鶴推薦的抑制劑,推遲了落鱗日的時間。
現在,他必須找個僻靜的地方,熬過這個特殊時期。
他把黑塔事務所有事物,從人員調配到資源儲備,事無巨細地向鬼塵逐一交代清楚,确認鬼塵沒有疑問後,才安心關上光腦。
房間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