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能不想,連做夢都在想這一天,隻是喜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,他一時間還沒從懵懂的狀态中清醒。
涼夜咬破指腹,沾着自己的血,一筆一劃地把名字寫在婚書之上。
他在心裡默默發誓,這輩子都要好好愛她,如有違背,天打五雷轟!
霧桃不知道面前的哨兵已經發了宏誓大願。
她現在想沾些葷腥,自從升級sss級之後,她隐隐覺得自己有能力夜禦數男!
涼夜小心翼翼地把她抱進浴缸,溫熱的手指輕輕擦過她雪白的肌膚,聲音裡滿是擔憂:“妻主眼睛看不見,真的可以嗎?”
可以,當然可以。
她反而覺得閉着眼還有另一番趣味。
“你不願意,那我叫彌初來啦?”她挑逗。
“不要”
涼夜怎麼可能讓到嘴的寵愛被彌初奪了去。
他脫下身上僅存的襯衣,緩緩踏入浴缸,精壯的腰身慢慢沉浸在水中,滾燙的肌膚貼上了霧桃冰涼的曲線,他俯身在她的耳畔呼出熱氣,“妻主别叫他們,我會讓您愉悅的。”
還沒等霧桃說什麼,他粗粝的掌心已經不安分地撫上她的後腰。
霧桃忽然身子騰空,前胸溫軟肌膚貼上了他緊繃的腹肌上,蒸騰水霧裡,兩具身軀嚴絲合縫地相貼。
水霧越發濃重,玻璃上暈開大片濕痕,背痕掌痕錯亂交叉,霧桃渾身酥軟地倚在涼夜懷中,随着急促喘息,唇間洩出斷斷續續的呓語,混着黏膩水聲,格外纏繞撩人。
涼夜年輕時學習過不少“哨夫進修課程”他深谙取樂之道。
懷中的身子漸漸軟成一灘春水,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,沙啞着嗓子,“妻主乏了麼?要不要先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