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西諾手裡拿着一瓶毒藥,星眸凜冽,語氣駭人,“說說吧,霧桃向導的文件是不是你改的?”
被藍環章魚死死纏住的男人喘着粗氣,即使被幾位哨兵吓得面色慘白如紙,卻仍然緊咬牙關,堅定說自己不知情。
帕西諾見他軟硬不吃,憤怒之下,撅斷了哨兵的四肢。
他很确定就是這個哨兵搞的鬼,他開始循循善誘,“如果你告訴我,你幕後的主使是誰,我可以饒你一命。”
哨兵仿佛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,一直在重複不鹹不淡的“冤枉”之類的話。
弋蘭羽實在看不下去了,“你跟他廢什麼話啊,我來!”
論審犯人,他比身邊這二位都有經驗,他拿出空間紐中小瓶子,那裡面裝着像毒液一樣的黏膩流動體。
污染物,哨兵最懼怕的東西。
他俯身掐住哨兵下颌,用力一擰,隻聽“咔嚓”一聲,哨兵下巴脫臼,他趁機把污染物灌進他的嘴裡。
哨兵的暴動數值開始極速攀升,精神海裡刮起狂風驟雨。
弋蘭羽拿着一隻抑制劑負手而立,“說,誰指示的你。”
哨兵又堅持了一會,可污染物的屬性天克哨兵,很快他就受不住精神海噬心的疼痛,祈求着跪到弋蘭羽的腳下,“求您,給我抑制劑。”
“告訴我是誰,便給你。”
哨兵聲音斷斷續續的,“是一個叫青木的男人讓我改的其他的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抑制劑于哨兵而言,就像瘾君子依賴du品,弋蘭羽看了一眼,确認他沒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