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的猜測越來越離譜,緩過神的趙松和連忙解釋。
“大家莫要誤會!”
“阒朝官員禁止狎妓賭博,我是要科舉做官的,怎會自毀前程?”
“我隻愛名畫古玩,隻這些大都昂貴,随意買幾樣都要花費甚大!”
趙松和驚疑未定。
他不蠢,當然能看出這一切都是棠鯉在暗中引導。
但她當衆污蔑他的名聲到底想做什麼?!
“原來如此。”
棠鯉先是恍然大悟,後又面色擔憂。
“我也想相信夫君,可夫君多年苦讀,考取功名不易,還請夫君細細告知于我,這銀子到底花在何處?”
“若夫君有意瞞我,以至于沾上陋習,我實在無法向仙去多年的公婆交代!”
說着,她擦了擦眼角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。
偏她的聲音柔弱又堅定,還拿去世多年的公婆做筏子,瞬間引發圍觀衆人的共鳴。
這年頭功名可不好考!
幾千幾萬人裡才能出一個舉人!
考上的說是祖墳冒青煙都不為過,若真毀在了旁門左道上,他死去的爹娘怕是要氣得再死一次!
棠掌櫃的擔憂極有道理啊!
何況哪個正經讀書人這麼能花錢?
那是數千兩,每月數千兩!
趙松和面色一沉,看着棠鯉的目光很是不善。
原來如此。
她想查他的賬。
可她算什麼東西!
若不是他有舉人功名,她哪那麼容易在京城開銀樓?
他别說多花些銀子,這棟銀樓都合該是他的資産!
她不過是代管罷了!
當真是不知好歹!
趙松和盯着棠鯉,警告道:“你若想知道,等回府後我再告訴你,現在莫要鬧了!”
“夫君又在糊弄我,回府後,隻怕夫君連一眼也不願多看我,更别說告訴我這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