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鯉陷入沉默。
她好似被‘無辜’兩字打動。
半晌,她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:“帶他們去也行,但你也要一起去,盯着他們别在王府惹事。”
就算棠鯉不主動提,他也要想辦法跟着去!
趙松和沒想到會這麼容易。
他生怕棠鯉反悔,立即應了下來。
等到棠鯉離開,他又沉下臉色,怨毒地望着她的背影。
畫竹亦步亦趨地跟在棠鯉身邊:“棠掌櫃就這麼輕易地答應他?奴婢覺得他來者不善。”
不用想也知他别有所圖。
棠鯉腳步不停,問道:“此次太安王妃壽宴,宗雲裳去不去?”
畫竹點了點頭:“前幾天陛下在别院涉獵遇險,齊王以身護之立下大功,陛下就将宗雲裳的禁足令解了。”
棠鯉眼中劃過一抹明了。
之前宗雲裳禁足,趙松和受傷,兩人如同被鵲橋分離的牛郎織女。
她猜。
趙松和之所以想去太安王府,除了想借此與宗雲裳見一面外,應該還有些别的謀算。
比如說。
陷害她。
至于怎麼陷害
不出意外的話,應該是想在壽禮上做手腳。
一旦壽禮出現問題,先不說太安王府會不會因此震怒,太子殿下第一個不會放過她。
他們真是連一天也不願多等。
棠鯉眼中劃過一抹嘲諷:“無需懼怕,我大概能猜到他們想做什麼,兵來将擋,水來土掩。”
畫竹并不多問:“棠掌櫃心中有數即可。”
赴宴前一夜。
喬裝打扮後的棠鯉敲響太安王府後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