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中了一箭。
他豁然起身,聲音冷凝:“召集好手,立即随孤出城。”
飛鷹:“是!”
一行人縱馬出城。
京城十裡外,策馬狂奔的畫竹遠遠瞧見他們,精神一振,揚臂高喊。
“主子!”
見她孤身一人,飛鷹大驚:“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?棠掌櫃人呢?”
畫竹翻身下馬,跪地請罪。
“奴婢陪棠掌櫃送别好友後,在回程的蒼山狹道遭遇埋伏,對方人多勢衆,奴婢不敵,棠掌櫃讓奴婢突圍回京向殿下求救!”
飛鷹大感不妙:“棠掌櫃被擒了?”
畫竹搖頭:“奴婢拖延了些時間,讓棠掌櫃往理縣的方向逃。”
還好還好,不是被擒。
飛鷹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宗越塵。
見殿下臉色晦暗,明顯心情不愉,又頓時覺得不知所蹤沒比被擒好到哪兒去。
都一樣糟糕。
宗越塵淡聲道:“畫竹,城門即将下鑰,你回去盯着趙松和。”
畫竹應聲:“是。”
一行人再度策馬遠去。
半個時辰後,宗越塵經過蒼山狹道。
他視線掃過半山腰,果然看見有人埋伏的痕迹。
他繼續往前。
棠鯉一路急行,終于在入夜前趕到理縣。
她們前腳進城,城門後腳落鎖。
蓮衣扶着棠鯉,見她右側肩幾乎被鮮血浸透,急得眼淚都出來了:“姑娘,你的傷!”
棠鯉臉色發白,低聲安慰:“别哭,我們安全了,先找處客棧落腳,再看能不能請個大夫。”
蓮衣不由絕望。
阒朝有宵禁令,醫館大多會在黃昏前關門,她真的能請到大夫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