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苦了他,總因她遭無妄之災。
宗越塵看向棠鯉的眼神帶了三分無奈。
見他不說話,棠鯉不明所以:“殿下?”
宗越塵收回視線:“孤隻是猜測,你若想知道,自己去問。”
她去問?
去哪裡問?
棠鯉很快就知道該去哪兒問。
載着她的馬車駛離理縣,沒按照既定的路線往京城的方向,而是越走越荒涼。
路途越來越颠簸,好在馬車上墊了厚厚一層棉絮,棠鯉靠在上面不算太受罪。
一個時辰後。
馬車進了個寨子。
據飛鷹說,這是昨天埋伏她的山匪的大本營。
棠鯉扶着蓮衣的手走下馬車。
一陣山風襲來,濃重的血腥味飄進她的鼻腔。
棠鯉掩唇咳嗽了幾聲。
宗越塵走在最前方:“走吧。”
棠鯉連忙跟上。
每走一段路,就會出現幾具屍首。
這些屍體有老有少有男有女,皆是死于割喉。
很明顯,是宗越塵下的令。
他讓人屠了這個寨子。
一瞬間,棠鯉渾身泛涼。
她不敢再多看,隻垂下眼簾跟在他後面。
他們進了寨子裡最好的瓦房。
幾個被捆成粽子的山匪正在無聲嚎叫掙紮。
宗越塵施施然的坐下,示意下屬把堵在山匪們嘴上的破布拿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