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舉人大義啊。”
“這些山匪定是入城打探消息的,若不是趙舉人今日冒險報案,要不了多久,恐會再添慘案。”
“說起來,我曾有幾家眼熟的行商隊伍,但他們已有兩年未曾在京城出現了,是不是早被這些山匪害了啊?”
“我的發小前兩年拖着貨物離開京城,可至今未歸,或許”
趙松和擦掉眼淚,滿是期望地看向聞人韫。
“還請大人盡快查清賊窩在何處,或許此時阿鯉還活着呢?隻要阿鯉能活着回來,學生什麼都能接受。”
衆人心知肚明,女子一旦陷入賊窩,必會遭遇難以想象的折磨。
趙舉人的妻子又極其貌美,沒見過世面的山匪哪會放過那等嬌滴滴的美人?
可趙舉人連綠帽都不在意了,隻求其妻能活着回來,可見情深義重啊!
未時,趙府。
棠鯉滿面疲憊地從馬車上下來。
她還未走進府中,旁邊見到她的鄰居忽然一副見鬼的表情,顫顫巍巍地問了句:“棠掌櫃?”
棠鯉聞聲回頭,不明所以:“錢夫人為何這樣看着我?”
錢夫人不知該說什麼。
怎麼說?
說棠掌櫃的夫婿懷疑棠掌櫃被山匪所擄,告到順天府去了嗎?
這話連她自個兒聽着都覺荒唐!
這時,聽見動靜的畫竹哭哭啼啼地從宅子裡沖出來,撲到棠鯉面前。
“姑娘,姑爺好似發了癔症。”
“您昨夜有事無法歸家,派奴婢回府通禀,可奴婢怎麼跟姑爺說他都不信。”
“他非認為您被山匪綁了,要報官,奴婢實在攔不住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