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河急得跺腳:“老爺等奴,奴這就去找人來救你!”
說罷,他轉身就跑。
巷子裡的慘叫蓦地劃破長空。
兩刻鐘後,劉河帶着巡邏衛匆匆回來,但巷子裡隻剩連連痛呼的趙松和與杜濤。
趙松和捂着臉,痛得不住抽氣:“他們從那邊跑了!”
巡邏衛朝他指的方向追去。
劉河背對着趙松和蹲下身:“老爺,快上來,奴帶您去醫館!”
被猛揍一頓的趙松和完全酒醒,痛苦地倒在劉河背上。
翌日。
鼻青臉腫的趙松和找上巡邏司,卻得知昨日是幾個吃醉酒的地痞流氓發酒瘋,那些人無家無室,給不出賠償,願按照律法蹲半個月大牢。
趙松和惱怒離開,暗恨自己運氣不好,誰曾想沒過兩日,他下午又被人蒙頭一頓打。
這下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事有蹊跷。
誰總跟他一個書生過不去啊?
簡直喪盡天良!
杜濤連挨了兩頓狠的,實在遭不住,回到齊王府向宗雲裳哭訴。
見他滿臉青紫,宗雲裳屏退其餘人,問道:“怎麼回事,檀郎與那賤人動手了?”
一月期到後,東宮女婢仍留在趙府,宗雲裳并不驚訝,誰讓棠鯉那賤人攀上太安王府,宗越塵對她多有兩分照拂不奇怪。
宗越塵雖殺人不眨眼,但他有多重視太安王府,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。
杜濤身手不凡,能将他打成這樣的,唯有那個東宮女婢。
杜濤搖頭:“回郡主的話,與棠氏無關,是趙舉人不知得罪了誰,這兩日總有人對他動手,敵衆我寡,奴才實在無可奈何。”
到趙家第一日他就被畫竹打服了,他哪敢再和畫竹動手?
當然這話不能告訴郡主,否則郡主定會罵他廢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