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終于自由了!
不過,卻便宜了趙松和宗雲裳。
若不是看出宗雲裳有死保趙松和的意思,若不是她不想魚死網破她早就去敲登聞鼓了!
至于十萬兩白銀,這個數字于平民百姓而言是巨額數字,可對于齊王府而言,雖絕不至于傷筋動骨,卻也能讓他們狠狠肉痛一次。
棠鯉收好和離書,唇角向上彎了彎。
這時,從外面跑進一個人,向房若言回禀畫竹已經尋到。
聽到這話,棠鯉無視齊王妃難看的表情,朝房若言福了福身,輕聲道:“世子妃,我先告退了。”
房若言收好證書,與棠鯉交換了心照不宣的眼神,微微點頭:“且去吧。”
棠鯉離去。
屋内,屬于太安王府與齊王府的交鋒,這時才真正的開始。
房若言看向齊王妃:“王妃娘娘,小輩的事情結束了,不如,來談談其他的事。”
聞言,不知為何,齊王妃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。
見狀,曲禾穎語調如常地招呼着徐夫人一同離開。
真當太安王府是軟柿子?
雲裳敢算計太安王府庇護的人,齊王府必會付出代價。
她隻是來看戲的,不能把自己搭進去。
她能看在表姑母的面上,讓徐夫人不要在外提及此事,已是仁至義盡。
栖岩寺外,馬車上。
完好無損的畫竹正坐在裡面。
見到棠鯉後,畫竹立即問:“棠掌櫃,可還順利?”
她面色紅潤,眼神清明,半點受罪的迹象也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