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和離書上寫明,這些年來趙舉人未曾對家中有分毫奉獻,自願淨身出戶當然,至于為什麼淨身出戶,原因不便告訴大家,但趙舉人心中最是明白。”
“我隻能說,棠掌櫃問心無愧,希望趙舉人日後也不要在外傳謠,須知棠掌櫃對你,已是仁至義盡。”
和離?
趙家兩口子竟然和離了?
鄰居們瞪大了眼,不可置信地出門幻想。
不就過去了一個晚上嗎?
這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?
趙松和吓了一跳,生怕畫竹直接說出真相。
見她隻似是而非,立刻松了口氣。
趙松和不敢煽動輿論,憋屈地提着包袱走了。
見他走得這樣幹脆,左右鄰居各自了然。
看來這位趙舉人很是心虛啊,不知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被趙夫人不,被棠娘子發現了,以至于落得淨身出戶的下場。
果然,仗義每多屠狗輩,負心多是讀書人,這句話誠不欺人也。
與此同時。
齊王府。
回到家被齊王妃禁了足的宗雲裳氣得摔了一屋子擺件。
直到小腹傳來隐隐痛意,宗雲裳心道不好,忙命人将府醫請過來。
把脈之後,府醫頭疼地勸誡:“郡主,您的身子本就不好,如今又在有孕初期,胎兒尚未坐穩,情緒波動不宜過大。”
見府醫眉頭擰成一團,宗雲裳跟着揪心:“孩兒尚還安好?”
在棠鯉那賤人離開之後,她也被母妃轟了出來。
母妃與太安世子妃單獨談了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