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在屋中來回踱步。
齊王妃不敢驚擾,心神不甯地等待他最後的決策。
良久,齊王停下來了沉聲問:“隻要本王能促成此事,太安王府就願意替那孽女遮掩?”
齊王妃:“正是。”
齊王頓了片刻:“也罷,明日就是大朝會,傳本王命令,速速召集幕僚議事。”
他要好好想想,怎麼才能改變父皇的主意。
尤其是,他要如何與附庸解釋,他為何會從主和派變成主戰派。
齊王按了按太陽穴,隻覺得異常頭疼。
但無論如何,王府聲名不能毀在那孽女的手上!
思及此,齊王又吩咐齊王妃,不耐煩道:“你盡快将那孽女嫁出去。”
免得肚子大了藏不住。
齊王妃試探地道:“郡主出嫁,要先禀明陛下,再由禮部策劃,怎麼也得兩三月的時間”
“一切從簡!”齊王一錘定音:“父皇與禮部,本王去打點,你隻需想辦法,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内順理成章地将那孽障下嫁給那姓趙的!”
齊王妃心下一凜,連忙應下。
她深知齊王性情狹量,并未将全部事情告知齊王,不止瞞下太安世子妃手中的證書,還将賠償十萬兩白銀的事死死按住。
他本就氣雲裳得罪太子,導緻賭莊封地被查
若是再讓他知曉損失這兩件事
齊王妃禁不住打了個寒戰。
後果定然非常可怕。
可十萬兩,她一時間哪拿得出這麼多錢?
難道要賤賣田莊?
忽然間,齊王妃心下微微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