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她帶着棠鯉轉身就走。
速度快的活像身後有鬼在追。
宗慶摸了摸嘴,視線還是粘在棠鯉身上。
他問侍從:“跟在聞人意善身邊的人是誰?”
侍從答道:“是一個商戶女,姓棠名鯉,前不久與丈夫和離,太安王府對她有幾分喜愛。”
商戶女啊
身份不顯。
不錯不錯。
宗慶選擇性地忽略随從的後半句。
這個姑娘眼睛長得真好看,水汪汪的,跟會說話似的,哭起來,想必會更好看。
她的身段也好,該豐滿的地方豐滿,腰處又顯得盈盈一握。
此次冬獵,他身邊侍妾一個未帶,剛好有些寂寞。
跟她玩玩倒也不錯。
一個和離過的女人,就算吃了虧,也必定不敢聲張。
思及此,宗慶吩咐:“想個辦法,把她帶到我身邊。”
随從紛紛低頭:“是。”
走出一段距離,聞人意善回頭一看,确認看不見宗慶的身影後,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。
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,棠鯉不明所以:“怎麼了?”
聞人意善壓低聲音。
“宗慶是懷王長子,日後姐姐若遇上他,千萬要離他遠些,他就是個葷素不羁的混賬東西,這些年來,他不知玷污了多少良家婦女!”
“當街強搶,夜半偷竊,威逼利誘,沒有他做不出來的,落到他手裡的女子,沒一個有好下場!”
聞言,棠鯉心中一凜。
剛才宗慶看她的眼神,明顯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侵略性十足。
怕是不太妙啊。
聞人意善心中也很是擔憂,又後悔莫及:“早知會遇上那個晦氣東西,就不往河邊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