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她,聞人意善下意識把書往身後一藏,讪笑一聲:“母親怎麼來了?”
房若言上下打量一番,見她們面色紅潤,神情不見半分陰霾,神情微松,語氣淡淡:“酒醒了?”
這話問的是聞人意善。
聞人意善連連點頭。
房若言吩咐:“外面出了些事,你二人今夜莫要離開此處,明日一早起程回京。”
聞人意善驚呼:“為何這麼快?”
按照以往慣例,應該還要在獵場待一整天才是。
房若言疲憊地按了按眉心:“懷王長子死了。”
聞人意善:“!!!”
棠鯉:“!!!”
二人面面相觑,忍不住同時坐直了身體。
見她們如此,侍女忙拿來厚襖披在她們背後。
眼下入了冬,溫度低得很,帳篷裡雖點了火盆,但為防憋氣,火盆被擱在角落最裡。
房若言看了眼棠鯉:“經查,宗慶是死在李含韻手中。”
聞人意善驚訝道:“李含韻還有這膽子?”
棠鯉垂下眸子。
她讓飛鷹将迷魂香下給了宗慶,讓宗慶認不出人,賭的就是李含韻會否到現場看戲。
如今看來,李含韻當真賊心不死。
既想害她,便怪不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