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處簡陋的戲台,唱跳皆佳的伶人正一展歌喉。
棠鯉往盆中放了一個銀錠,與聞人意善繼續往前。
“殿下,遇上熟人了?”
某處高樓。
見宗越塵正在往下看,陳述狐疑的問。
一邊問,陳述一邊尋着宗越塵的看過去。
待看清時,陳述促狹一笑:“啊,原來是太安王府的意善縣主。”
聞人意善帶着兔子面具,若說陳述怎麼認出來的?
她周圍護衛的衣裳上有太安王府的标識。
宗越塵面無表情的警告:“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想法,孤隻當意善是妹妹。”
陳述撇了撇嘴:“殿下,難不成,你這輩子真就隻要王良娣一人?”
說這話時,陳述聲音壓的極低。
隻因王良娣被宗越塵帶出了宮,眼下就在樓上客房小憩。
宗越塵不鹹不淡的瞥他一眼:“你該學學你父親沉氣凝神的本事,不該管的閑事不要管。”
陳述‘啧’了聲:“若再過兩年,東宮還無嬰孩的哭聲,我父親再能沉氣凝神,怕也坐不住了。”
幾年來,太子殿下獨寵王良娣,可王良娣仍舊未曾傳出好消息,想來是身體有恙,不能延續皇室血脈。
殿下也是。
今年都二十有七了,膝下未有一男半女,竟半點也不着急。
思及此,陳述心下一動。
王良娣若真不能生,他卻是有幾個正值妙齡,身子康健的庶妹。
或許,能找個合适的機會舉薦給殿下?
倒也不必非要帶回東宮。
養在外面,時不時去看一眼,權當解悶。
宗越塵皺着眉,不悅道:“今日人多,你身負巡邏護衛之責,還是盯得緊些,莫要鬧出事來,孤累了,先行一步。”
說罷,他拂袖上樓。
陳述垂首讓路,不敢阻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