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鯉心思活絡起來:“宗雲裳想要孩子,但趙松和生不了,隻要讓宗雲裳知道此事,他們的感情就長久不了。”
畫竹狠狠點頭:“是這樣的沒錯!”
霎時間,棠鯉展顔一笑,心裡已有了計較。
又過兩日。
喝了兩日藥,症狀卻毫無好轉,趙松和不得不出門尋醫。
從仙女廟走水後,這是趙松和第一次出門。
得到消息的棠鯉繼續命人跟在他身後。
這一跟就跟到了回春堂。
此時。
“大夫,麻煩給我瞧瞧,我這幾日尤其難受。”
趙松和踉踉跄跄的沖了進去。
見他面色灰敗,回春堂的學徒連忙上前攙扶,并大聲朝屋裡呼叫。
很快,坐堂大夫疾步走來,面色凝重的為其診脈。
大夫大驚失色:“你這是多久沒休息了啊!”
趙松和苦笑一聲。
見他如此,大夫不再多問,沉吟道:“我有一套獨門針法,施針過後,可令你沉睡大概半個時辰,眼下時辰尚早,不如一試?”
聞言,趙松和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點頭。
大夫拿來針包。
很快,趙松和陷入沉眠。
隐約之間,他聽見了‘心虛’、‘血虛’幾個詞。
好似隻過了眨眼的功夫。
外界忽然喧鬧起來。
“大夫,救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