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孩子就這麼重要?
宗越塵壓下心底的不舒服,語氣淡淡:“孤已命暗哨從趙元庭和趙元婕身邊撤回,以後,他們的生死,與孤無關。”
棠鯉張了張嘴,輕輕‘嗯’了一聲。
從前,四面楚歌,為了保護元庭和元婕安危,她特意央求宗越塵派人暗中保護。
如今,趙松和失去生育能力。
即便是為了延續趙家血脈,他也不會再對元婕和元庭出手。
至于其他的,趙松和能護,便護。
護不住,也與她無關。
想是如此想,棠鯉還是鼻頭一酸,淚水簌簌落下。
見她如此,宗越塵眉頭越皺越緊,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憤怒與暴虐感。
他很清楚自己在想什麼。
獨占欲。
他意外,又不意外。
本該如此。
否則,為何‘共感’的是他們?
他們應當是世上最親密的人。
意識到這一點後,他輕輕拍了拍棠鯉的後腦勺。
見人站不穩,幹脆将人打橫抱起,語氣平靜:“孤可以讓人殺了趙松和。”
殺了趙松和,那兩個就無處可去,不得不回到她身邊。
兩個拖油瓶罷了。
她放心不下,他便接過來,随便丟哪個莊子,如養豬狗般養着也無妨。
棠鯉不知宗越塵想做什麼,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。
緊張的同時,卻又毫不猶豫拒絕:“不要!”
見她如此果斷,宗越塵心中不悅,卻腳步不停,耐着性子問:“為何?”
棠鯉抽了抽鼻子,直白道:“就這麼殺了他,也太便宜他了,我要讓他死在他最愛的人手裡。”
她從不掩飾自己對趙松和的恨。
亦不願在宗越塵面前僞裝。
她裝得了一時,裝不了一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