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越塵捏了捏她的臉,手指輕輕摩挲棠鯉的嘴唇,神情平淡:“在想什麼?”
棠鯉張嘴:“沒”
他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,當即俯身親了上去。
甜,軟。
與他所想的一樣。
滋味極美。
“唔——”
僅僅是一個吻罷了,棠鯉卻有些承受不住。
吻逐漸變得粗暴,仿佛要将棠鯉的嘴唇咬掉。
她下意識偏頭想躲,卻又被宗越塵捏住下巴輕易捉了回去。
他逼着她回應。
棠鯉無可奈何,隻得主動探出舌尖,與宗越塵糾纏。
暴戾的吻終于變得輕柔。
被吓退的酒意又湧了上來,棠鯉意識慢慢模糊,急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緩。
宗越塵解她衣裳的手一頓,不太敢相信地後退些許,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,看清棠鯉的模樣。
她小臉沱紅,已是進入酣睡。
人生二十幾載,好不容易有了想碰的女人,對方卻在關鍵時刻撂了挑子。
宗越塵氣笑了。
他不太甘心地掐了把棠鯉柔軟的面頰。
棠鯉小臉在他掌上蹭了蹭,含糊不清地嘟囔了聲‘疼’,一點也沒有醒來的意思。
宗越塵‘啧’了一聲。
罷了。
來日方長。
總歸,眼下不是一個好時機。
宗越塵研究一番,取下棠鯉發钗。
想了想後,他脫下外袍躺了下來。
宗越塵本以為會難以入睡,可軟玉溫香在懷,溫熱的呼吸撲灑在頸側。
這種感覺,倒也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