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寂兩月的郡主府再度熱鬧了起來。
說是雞飛狗跳也不為過。
趙松和滿目悲痛:“裳兒,我一心一意待你,你怎能如此待我?”
宗雲裳喝了口茶:“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?我不過是做了你曾經做過的事罷了。”
趙松和咬牙切齒:“可你竟懷了旁人的孽種!”
近些時日,裳兒借口苦夏,一直在喝藥。
一開始,他并不懷疑,直到後面才反應過來,再苦夏,是藥三分毒,哪有天天喝的?
後來,他長了心眼,偷偷摸摸地收集廢藥渣詢問大夫。
大夫說,這不是消暑藥,是安胎藥!
裳兒竟然懷孕了!
可他早就廢了。
不僅沒有生育能力,還不能人道。
裳兒肚子裡的孩子自然隻能是其他人的。
若不是他長了心眼,這會兒還被蒙在鼓中!
宗雲裳面露不悅:“你不行,我當然要找行的人。”
她說得直白,趙松和卻難以接受:“裳兒,你”
見他一副被辜負了的模樣,宗雲裳隻覺着可笑。
“何處再裝模作樣?你以為我不知你做了什麼?”
趙松和心中一慌:“裳兒,我知道,我不應該未經過你同意,就将元庭和元婕從棠鯉手裡要過來”
宗雲裳:“不是這事!”
兩個孩子罷了。
她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之輩,看在二人以往的情分上。
他想留個香火,她理解。
養着也花費不了多少錢财。
趙松和抿了抿唇,眸光閃爍着,不敢與宗雲裳對視。
見他如此,宗雲裳忍不住吸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