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萬萬沒想到,三千兩,棠鯉竟說不要就不要?
周嘉甯冷聲道:“前腳答應,後腳反悔,稱心如意樓就是這麼待客的?我周國公府雖待人和善,卻也不會任人欺負!”
眼看留不住棠鯉,周嘉甯直接搬出國公府以勢壓人。
棠鯉本想息事甯人,當做什麼也未發生,對方卻咄咄逼人半點不識趣,哪怕她脾氣再好,此刻也有些惱了。
院中的婆子奴婢呈包圍之勢将棠鯉圍在正中間。
棠鯉看向畫竹。
畫竹朝她眨了一下眼。
很好。
可以幹。
棠鯉當即回頭,嘲諷似的掀了掀唇,道:“大小姐命人在廳内燃迷香,又留我在屋裡,到底想做什麼?我雖是一介商女,卻不是那等任人宰割不知反抗的孬種!”
棠鯉怎麼知道的?
周嘉甯面色微變,驚疑不定。
周嘉甯矢口否認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!”
棠鯉嗤笑一聲:“好啊,周大小姐既不承認,我這就出去請個大夫,想來,京城精通香藥的大夫不少。”
說罷,棠鯉擡腳就走。
周嘉甯亂了陣腳,咬牙道:“攔住她!”
彩玉第一個沖上去。
若事情敗露,大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,但她們這些做奴婢的,唯有死路一條!
畫竹抓着彩玉的衣領,朝人最多的方向扔過去,砸出一條路。
頃刻間,原本歲月靜好的院落徹底人仰馬翻。
棠鯉拔腿就跑。
她記住了入府路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