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照拿,事不辦,情不容。
認不清這點的,活該破财迎災。
至于某些暫時不方便動的,那就養一養,偶爾敲打一番,滅一滅氣焰,等養肥再宰,前後耽誤不了兩年時間。
湯池室霧氣蒸騰。
被扒光的棠鯉坐在池邊,等宗越塵赤身下水,紅唇主動湊了上去。
宗越塵毫不猶豫輕啟薄唇,與柔嫩的舌尖嬉戲。
他将人抱入水中,大手不停地在光潔的身軀上遊移點火。
不一會兒後,湯池中響起暧昧動靜。
許是第二日還有事要忙,宗越塵不像從前那般纏人,非要把棠鯉折騰得失去意識,三次以後便偃旗息鼓,抱着身子不停輕顫的棠鯉回了他的床榻。
而後從床頭拿出瓷盒,長指挖出白色膏體,輕車熟路地為棠鯉上藥。
在湯池時棠鯉不覺羞澀,可這時卻被鬧紅了臉,忍不住夾緊了腿。
卻又被分開。
往更深處送去,抹勻。
棠鯉被激的吸了口氣。
宗越塵卻仍是那副矜貴的模樣。
若不是親身經曆,很難想象他竟會做這樣的事。
難怪之前幾夜,明明她總覺得難熬,可等第二日醒來,卻又不疼。
瞧他熟稔的動作,應不是第一次給她上藥。
在藥膏的作用下,火辣辣的不适感很快消退。
宗越塵在一旁的盆中淨了手。
而後用内力烘幹二人濕漉漉的長發,吻了吻棠鯉額角,擁着溫香暖玉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