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極好套話的模樣。
晏夫人心中一喜。
“長皖府被稱為酒鄉,各種好酒好菜數不勝數,月夫人既覺得這十日春好,不妨多留幾天,再嘗嘗其他的,想來,其他的不會讓月夫人失望。”
此話一出,棠鯉了然。
開始套話了。
棠鯉搖了搖頭,順着話往下說。
“此次南巡,殿下有要務在身,我豈能因口腹之欲拖累殿下的進度?我們至多隻能停十天,不過,殿下答應我,會騰出三兩天時間陪我遊玩。”
晏夫人又問了幾個看似不痛不癢的問題。
棠鯉挑着回了兩個,便做出不勝酒力的模樣,昏昏欲睡。
見她如此,晏夫人适時住嘴,并安排棠鯉到偏廳小憩。
約莫半個時辰後。
前院來人。
醉得‘人事不知’的棠鯉被畫竹抱進馬車。
馬車一動,棠鯉便揉着眼醒過來,一五一十地将與晏夫人說的話一字不差地複述了一遍。
說話時,她桃唇啟啟合合,眸中波光潋滟,透出一股嬌憨之氣。
又在勾人。
宗越塵微微失神。
待她說完,便将人攬入懷中,壓在軟榻交換氣息。
好在,他尚有分寸。
一吻結束,棠鯉被勾得春心浮動,氣息微亂,紅唇被啃得泛腫,眼角也滲出了淚。
宗越塵卻如無事人一般,一手藏在棠鯉裙底,一手摩挲着她的臉,語氣帶笑:“回答得不錯。”
“長皖府的堤壩去年修成,孤收到匿名舉報,晏家明借職務之便,與人合謀,從建壩料材中貪污公款。”
“可惜檢舉者證據不足,要查清此事,确實要掩人耳目,打消晏知府的戒心,你的借口極好。”
他語調如常,手上的動作卻忽然變快。
棠鯉死死地抱着宗越塵的脖頸,忍不住一口咬上去,生怕唇間溢出半點聲響。
直到她脊背蓦地挺直,身體繃緊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