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人,顯着你了是不?
一時間,在場衆人跟着起身,不約而同地向棠鯉拱手。
“請會長賜教。”
棠鯉勾了勾唇,擡手稍稍往下一壓,示意衆人坐下。
待人全部重新落座時,棠鯉道:“我既坐在這兒,自是要與各位分說明白。”
“想來,諸位應都已知長皖府發生洪災一事,受災百姓多達數十萬,可近些來年,國庫不豐,朝廷拿不出太多的銀錢赈災,是以,戶部隻給了赈災官員十萬白銀。”
棠鯉剛說完,在場之人臉色微微有些變化,似是不滿,又有不忿。
十萬白銀聽起來多,可若在面對基數為十幾萬的災民面前,無異于杯水車薪。
他們年年交高額商稅,可到頭來,竟換來了‘國庫不豐’四個字。
棠鯉這話,簡直就是扯下了朝廷的遮羞布。
無人懷疑她撒謊,以她和太安王府的關系,知道些内幕消息,再正常不過。
但
古穆德聞弦聲而知雅意,頓了頓後問:“會長是想讓我們在這次的洪災中出一份力?”
隐晦的視線交接再次出現。
有人似真似假地歎息道:“我等很因伸出援助之手,可此次災情嚴重,又不知會持續多久,便是把在座之人全都掏空,也不一定能解長皖府之困啊。”
另外一人接過話頭:“是啊,再說了,我等還有一大家子要養,恐隻能稍盡一些綿薄之力。”
近半數人贊同他們的說法。
他們态度很明顯。
募捐可以,但絕不可能捐多。
約莫就是幾十上百兩的意思。
另一半人還在觀望,不曾發表看法。
但在某些時候,不開口等同于默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