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該不悅,可這樣的認知讓宗越塵眸光稍稍變暗。
順着某處曲徑通幽,一深再深。
棠鯉沒想到他會這樣着急,一時間被撐得小臉發白,眼角滲出淚液。
她本能擡腰想躲,卻又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道壓下去,掙脫不開,隻好抽噎着趴在肩上求饒:“殿下,我還不行”
她尚未動情,無法容納他的強勢。
熟悉的疼痛如興奮劑般,宗越塵不由得渾身繃緊,如蓄勢待發的獵豹。
他捧起棠鯉的小臉,意有所指:“心疼不能光靠嘴說。”
棠鯉淚眼蒙眬地貼上紅唇,吻上宗越塵眼角的小痣,不怕死的挑逗。
“那殿下今夜盡興。”
新年第二日,欽天監算出婚期,六月初六。
沒過兩日,永微鄉君府已被收拾妥當。
棠鯉馬不停蹄地搬了進去。
倒也不是嫌棄原本的棠宅小。
而是自從被賜婚後,宗越塵越來越過分,像個采陰補陽的妖精般,哪怕一夜隻能抽出一個時辰出宮,也非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壓着她一頓行事,她總在夢中被擾醒。
為了雙方身體着想,她不得不避。
元宵過後,如往年一樣,皇後将宮務轉交給淑妃,欲去溫泉山莊暫住,如今已是準太子妃的棠鯉奉命随行。
一行聲勢浩大的随行隊伍浩浩蕩蕩地離京。
依照慣例,皇後會在溫泉山莊待滿兩個月,直至氣溫回升時再啟程回京。
可半月後,京城傳來消息。
懷王,薨了。
聽到消息時,棠鯉手上一抖,鋒利的銀針刺入指尖,鮮紅的血滴浸入絲綢手帕。
皇後皺着眉:“懷王怎麼會死?”
回話之人小心翼翼地看向棠鯉,看出他的顧慮,皇後直接說道:“她不是外人,直說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