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衛軍将東宮密不透風地看守了起來。
翌日。
得知此事後,滿朝嘩然。
沒過多久,消息傳到民間,京城的風向再度發生變化。
滿府陰霾的齊王仿若重獲新生。
相比失去獨子,一蹶不振的齊王妃,齊王面色激動,忍不住在屋内來回走動。
因他家中有大喪,重熙帝怕其悲痛過度,特意恩準其在家休養一段時日。
好。
很好。
非常好。
天助他也!
懷王死了,若宗越塵也快倒了,父皇的血脈就隻剩下他一人。
死去的幾個兒子固然令他悲痛,卻絕不能讓他失去心氣。
他正值壯年,更别說當下,他後院侍妾有三人恰在孕中,腹中胎兒隻需幾月便能呱呱墜地。
屆時,他可理所當然地繼承皇位,無人能與他争鋒!
與此同時,棠鯉亦被太子禁足的消息砸得暈頭轉向,一時呆立原地反應不能。
這不對勁。
以宗越塵的謹慎,他要麼不做,要麼做了,就不會給人抓到尾巴。
否則,這些年來,他墳頭草都不知長多高了。
所以,一定是有人陷害他!
思及此處,棠鯉坐立難安,立刻乘車前往太安王府走一趟。
她知道,暗中定有人在盯着他。
但那又如何?
她的婚事是皇帝賜的,她合該關心自己的未婚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