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善行琢磨着新任務。
讓滿京城無人敢往陛下的後宮塞人?
這個任務有些難度,但不多。
最次的選擇是對後宅女娘動手,他們想送誰入宮,他便讓誰失去入宮資格。
可如此一來,治标不治本。
不可。
最好的方式,則是警告一家之主。
這些個勳爵高官,表面上光鮮亮麗,可暗中的陰私之事,卻絕不止一兩件。
仔細查一查,定能尋到其罪證。
雖耗費的時間略長,但若能尋到證據加以威脅
想來,但凡惜命的,都不敢再動陛下的後宮動心思。
離陛下大婚隻剩下一個月時間,他的動作得快些,免得那些人鬧到皇後娘娘的面前。
若是如此,陛下該罵他辦事不力了。
相比被斐硯撅回去的斐樂,燕侯府的嫡女燕柯卻與其父一拍即合。
二人甚至将主意打到了江州的趙家
他們記得,棠氏孕有兩子。
若是能将這兩個孩子握在手裡,不怕棠氏不低頭。
然而,燕侯府想得很好,可被派去的人入了江州地界後,剛打聽到趙家宗族在何處,正準備動身尋,但連接觸趙家的機會都沒有,剛到村口就被人捂嘴抓起來,随後直接被下了大獄。
知府吳曉生沉吟片刻,親自提筆,預備寫封彈劾燕侯府的奏折送往京城。
[微臣吳曉生,請陛下聖安,微臣機緣巧合下,偶遇一行自稱出身京城燕侯府的奴仆,他們多方探聽趙氏宗族所在地以及那對龍鳳胎,臣]
他寫奏折時,聞人意善提着甜湯進了書房。
見他正忙,聞人意善也不打擾,随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時興話本,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。
半晌。